歌泱今天不吃药

混邪鸽子精,重度社恐人。
坑……总是……会填……的。

【海静】静静的弦

warning:

●魔改。私设如山。纯属瞎编.

●欢迎原作党快乐打脸。

●含有大量友情向静凑

●激情乱打产物。接下来就要去拥抱期中考试和小论文了嘤嘤嘤

(没粮吃的我开始爆哭)

(我永远喜欢海静.jpg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当你走不动了,病了,痛了,死了。当你已经无力抬起哪怕一根手指了,在这个嬉笑着的世界上,总会有一根弦因为你而缄默。总会有人为你沉默着痛哭。那个人会一直遥遥地爱着你——可也只是遥遥地,静默地爱着你罢了。

“比如呢?”鸣宫凑听见年幼的自己这样问。男孩子抬起头,饱满圆润的额头下,眸子闪闪若有光。

“比如俞伯牙。因为钟子期的死,他的琴弦也永远沉默了。”

那个女人这样说道,长而柔顺的头发倾泻下来,缎子般质感。他可能是点了点头,于是她也笑了,伸手去揉揉他的头发。那双手纤细修长,微微有些粗糙,却带着温柔舒适的温度。

“也会有这样的一根弦,为我而沉默吗?他伸手去够一旁的弓,轻轻弹了弹,有弦音铮铮然。”

“会的,会的。”温柔的低语声同阳光混入尘埃里,在时间同记忆的窖藏下酿成酒,芳醇又苦涩。

“但是,既然没有声音,我又怎么知道那根弦的存在呢?”少年在墓碑前站着,小白花安静地开。风一吹,拂了一身还满。

“凑——走啦——”夕阳染红了半坡荒草,风一吹,光影便在这片辽远天穹上摇曳着,流淌着。黄褐色头发的少年背着弓,笼着手大声呼唤着,一旁的蓝发少年也只静静地站着,手上牵着条花色斑驳的大狗。大狗呜呜叫着,这边闻闻,那边嗅嗅。

于是鸣宫凑抬头向上看,感受到黄昏时分最后一丝温暖。树叶婆娑,鸟鸣嘤嘤。天地之间,万物无不有声。

他也只是冲着两位好友笑笑,背着弓,便朝他们走去。

 

当你不再惊艳绝伦,伤了,抑郁了,痛苦了,当你已无力前行了,在这个高速旋转的世界上,总会有一根弦为你而静止。总会有人无声地守望者你。那个人会永远安静地爱着你——可也只是安静地、不发一言地,永远爱着你。

那就相当于没有了。就像是才华,如果没法转换成成绩,那也相当于没有了。鸣宫凑想着,又一次拉了拉弓。

啪地一声,清脆凛冽,箭簇逆风而起,最终擦过靶子,颓然坠地。当地一声响。

这就相当于没有了。他沮丧地想。箭的使命是飞翔,是刺穿,是正中靶心的红点。就像他当初也该稳稳地在赛场上射出那支箭,那样至少静弥也不会跟着射偏,至少他们还能胜利。

至少静弥不会射偏。鸣宫凑烦闷地坐下,庭中绿树荫浓,阵阵虫鸣。但是静弥为什么不在乎呢?为什么不去责备呢?难道他就对这一切无话可说?竹早静弥也只是跪坐在一边,黑白分明衣衫。他静静地看着,靛蓝色眼睛里看不见悲或喜。

像是被冻住了。

你认真起来明明可以把我骂哭的,凑想着。你到底想怎么样?

难道觉得……反正我也不配站在这里了,所以……所以怎么样都好?

当地一声,弓撞在实木地板上,向上一弹,最终还是重重砸下。鸣宫凑愣了一下,眉头拧在了一起。随后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“凑!”也就在同时,静弥连忙站起来。重心不稳,一个踉跄。若非海斗遥遥伸手掺了一把,大抵得一屁股栽在地上。他也顾不得那么多,只是拼命朝鸣宫凑冲去,想拉他的手。“怎么了?”

一把甩开。“没有你的事!”

不存在的。如果看不见的话、如果听不见的话、如果传达不出去的话……那就不存在了——无论爱得多深,多么无法自拔……那就是,不存在的。

竹早静弥愣愣地在血红色夕阳下站着,一只手还保持着伸出欲拉的姿态。光与影同黑与白分少年各二分之一,拉下长而消瘦的影。

“怎么回事?”他喃喃自语,低头看着那只被拒绝的手。

静弥抱着弓,在角落里静静地坐了很久。

就像他并不知道,有人在角落里,也默默看了他很久。

 

  

当你被痛苦填满了,被误解了,被背叛了,被刺痛了,当你的爱不被任何人认可了,在这个落满大雪的世界上,总会有一根本被冰封住的弦为你震颤。总会有人为你发声痛哭。那个本该行于黑暗的人会为你走上台前——可也只是笨拙地、隔岸观火地,永远爱着你。

后来鸣宫凑总是会想到,如果那天海斗没有找到他,他是否会永远感受不到那根静静的弦?

放课后,小操场。人迹罕至,唯有乌鸦啊啊乱叫。原本只是在中意的老地方散散心,平复心情好去见雅贵。

却被一双凶恶的红眼睛黏住了。

那个脾气很大很麻烦的小野木海斗。心里暗想着不好。

发现事情不妙的时候,已经被对方逼入无法遁逃的处境了。鸣宫凑不想破坏心情,只得乖乖站好听对方说教。

“你的早气,难道是竹早导致的吗?”

“啊?”

“‘啊’?事到如今难道不能稍微反省吗?你不明白吗,竹早一直在关心着你呀!”

“静弥……他只是觉得我也就这样了,放弃我了而已。不然……”
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海斗低沉而迅速地重复着,“不是这样的。静……竹早怎么可能放弃你呢?你不明白吗?他不想让你承受更多的压力了……他不想让你感到困扰……你不明白吗?他在背后帮你说过那么多话……”

“那个笨蛋也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你罢了。也稍微体谅一下他吧。”
“也”......?
不知道为什么,凑总觉得他的语气中有些微妙的意味。
不过,就算如此,他还是躲在卧室里哭了一场。

他还是比较情愿被静弥骂哭。

 

 

最近一周,竹早静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
比如鸣宫凑终于和他谈了谈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结除了个一干二净,状态好到简直不正常。比如如月七绪和他一起取器材,忽然用很微妙的语气跟他谈“海酱其实是个挺别扭的好孩子”。比如泷川雅贵看见他,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
比如他总感觉海斗在偷偷观察自己。

帮凑克服早气是个任重道远的历程。有时候练了很久却收效甚微。静弥撺掇凑去找雅贵了,自己早早回去,溜着KUMA满街晃荡。想着日益逼近的县大赛,好看的眉头便颦蹙起来。

“没事吧?”凶恶气质的红发少年背着弓,不知何时凑了过来。语气依旧凶恶,却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的成分。

“我没……”静弥刚想说话,却又被对方打断了。

“早气也不是那么好克服的!鸣宫的早气好不好,更多得看他自己的造化。我不是在关心你!我是觉得你身为部长就要带头努力训练!不要为这种小事分心!散够心就稍微多花点心思在弓道上吧!”

这样撂下一长串气呼呼的宣言,海斗虚张声势般地走开了。

静弥很困惑地盯着他背影,忽然明白了些什么。他微微眯起眼,不由得哧地笑了出来。

“小野木君——我听见了。”


(最后悄咪咪说句...面基使我快落😂)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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